丝缕缕的血痕躺在一片白净之中,不是血是什么?
“你还是处?”男人手上动作一顿,惊愕道。
林诗韵只是低声啜泣着,没有回答。
“卧槽。”他低骂一声,抽出手,再怎么也不肯继续了:“你特么居然没和慕黎睡过?”
他的三观都快崩塌了,手一洗衣服一裹,逃出门去。
床上,林诗韵呆呆地看着天花板,哭得情难自禁。
好痛,那里怎么会这么痛?
*
不过10分钟后,许之衍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——少女跌倒在床下,身旁吐了一堆yin秽,床单和身下是红白各色的液体。
“啪嗒——”他手中的医疗箱掉落在地,瞳孔都在颤抖。
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