超大油田资源。
所以,赵普生贪没贪不重要。
就像曹操砍军需官头颅一样。
他必须斩了赵普生,籍此配合推进舆论战场的锋势。
“李处长,冤枉啊。
“局里上上下下已经两个月没发银元了,一人就一担子法币,连两袋大米都不够的。
“我家里上上下下都没米下锅了,顿顿清汤寡水。
“我,我上哪贪去?”
赵普生吓的面如土色,连连叫屈。
“你不贪,能满肚子肥油,满面红光。
“如实招来,你是怎么勾结潘祖佑倒卖煤炭的?
“倒卖给谁,贪墨了多少钱?”
李涯不依不饶的喝问。
“我,我根本就不认识潘祖佑。
“李队长,我对着苍天,对着委员长发誓,我与此人从未有过交往啊。
“这真是天大的冤枉!”
赵普生委屈大叫。
“看来在这你是不会招了。
“来人,带保密局去。
“熬一熬,看你还敢不敢嘴硬。”
李涯冷笑一声,摆了摆手。
高原与另外两个行动队员立即上前用枪抵住赵普生的脑袋推了出去。
人是明着拖出去的。
赵普生被拖的鞋子脱落,露着肚皮狼狈的在农矿局大院里叫喊着:
“你们这是诬陷。
“我认识况秘书长。
“我要去军事法庭告你们。
“我要见况秘书长!
“我要见张廷锷。
“我要去督查室告你们!”
……
“是吗?
“我代况秘书长向你问好啊。”
李涯拍了拍他的脸,眼神一厉:“带走!”
他转头看着局里惶惶不安、窃窃私语的众人。
一整风纪扣,咬牙扭了扭脖子,仰头背着手走了出去。
他是军统出身,又是铁血青年团骨干。
过去潜伏延城,是建丰的尖刀。
来津海后,屡屡受挫。
如今难得建丰还信任、厚爱,岂能不拼死立功。
但行公事,莫问黑白。
这就是李涯的信条。
……
人很快押到了津海站。
迎面余则成正好碰个正着:“李队长,这,这是。”
“余副站长,迟些我再向你汇报。”
李涯一摆头,押着人去了刑讯室。
余则成笑了笑,心里却很是不爽。
李涯自恃有“从龙之功”,对他依旧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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