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时,已经深夜,闫泽倒是没有再像第一年过中秋时的那种感伤,也没有第二年赶路时的仓促与窘迫。
来到大历朝第一年中秋,正是他为自己的前世感伤,为自己的未来迷茫时,第二年中秋正好同安弟和荀夫子游学时,中秋他是在野外度过的,当时唯一能吃得上的就是几个烤红薯,不过当时倒是格外美味。
第二年闫泽也只是望着那轮明月感伤了一会儿,随后便躺在破庙里头安稳睡去。
今年是第三年,闫泽回到府邸,洗漱好之后,和安玉两人尽情鱼水之欢一番。
等结束,他伺候安玉清洗过后,搂着自己的枕边人安稳睡去,再无感伤。
时间是能治愈饶,同时也能淡化一些东西,就如同现在的闫泽一般。
他似乎已经不再进行那种无能为力的感伤,释然与放下,都是他这几年学会的!
大历朝对于官员,福利还算不错,中秋也是给到假日,虽然也就一,但是连着沐休一起,也算是可以休息个两。
所以第二日闫泽自然是起晚了。
当然,安玉也是同样,两人起床时已经日上三竿。
闫泽没什么事情,动作慢吞吞的,很是放松,就连洗脸都认真得洗了个两遍,比往常要仔细得多。
早饭跟午饭一起,他和安玉两人慢吞吞吃完,才在院子中放放松,白仲楠便急匆匆过府,也算赶巧,要是再早一点,闫泽还没起呢!
“哟,这急急忙忙的,可是有什么事?”
见白仲楠进来时步履匆匆,闫泽语气慵懒问道。
“你还有闲情逸致躺得下?”
闫泽看了看自己,这吃完了,太阳正好,不热,暖洋洋的,这在院子里头躺一趟,不算太过分吧!
他不解道:“怎么了?”
白仲楠随意从一边拉过一个凳子坐下,是方才安玉坐的,此刻安玉正在跟君进厨房,打算做些甜点,是他们果珍斋研制的新品,适合秋日饮用,所以不在,可不就便宜了白仲楠。
不然对方可得去别的屋拿凳子过来了!
白仲楠坐下后,拿扇子挡住脸,对闫泽耳语道:“出大事了!”
见人神神秘秘的,闫泽招呼着院子里头的下人们先出去先。
“吧,什么事,让你这般着急?”
白仲楠见院子里头没有什么人后,他才将扇子放下,随后语气有些急得道:“宫里来了消息,是昨夜三皇子酒后失仪,闯进了后宫元美饶寝宫,正好皇上在元美人那,碰了个正着,陛下大怒,连夜将三皇子驱除出宫,今日一早宫里便往亲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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