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手提着灯笼,一手牵着安玉,在寂静的巷子里,除了周围府邸偶尔出现的狗叫声外,余下的便是心跳声。
安玉缓了好一会儿,才勉强控制住心跳声,虽然他经常半抱着闫泽的胳膊,但是这么正经的牵手,两人之间还是第一次。
这种感觉很陌生,仿佛两饶心跳共频了一般,一时间互相交缠。
闫泽也是头次这么正儿八经,他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失态。
等到晚上躺在床上,看着抱着他胳膊的安玉时,他才缓过来,好像方才回来时他答应了明日要同他去见他交的那好朋友冷月。
本来夫郎之间的交流,他一个大男子不好参与进去,不过安玉到,会介绍对方相公认识,而且也是在悦福酒楼碰面。
光明正大的,也不会污了谁的名声,闫泽觉得见见也无妨,正好还能给安玉把把关,看下那哥儿冷月是不是个值得深交的人。
“你那朋友怎么还没来,该不会忘记了吧。”
不到午时,安玉便带着闫泽在悦福楼定下了包厢,不过等了有一盏茶的时间,门外还是没有动静。
想到今早安玉对于这场约会可是很期待的,一大早就叫他起床,本来闫泽还想着睡睡懒觉的。
无奈谁让他昨日答应了安玉,只能起床,任由安玉安排。
他头上戴上了安玉入门时候给他买下的竹节玉簪,又穿上了安玉特意给他买的月牙色衣袍,衣袍上绣着青翠的竹子。
看起来就十分恰合,闫泽当时还调侃道:“又不是去相亲,还搞得这般隆重。”
然后被安玉一巴掌拍在后背立马老实了。
他有时觉得,安玉绝对是个练掌法的好苗子,还未开蒙,力气和掌法都这般伶俐了,要是学了功法绝对能力争个下第一第二。
“急什么,今日是咱们来早了,约的午时一刻,咱们午时未到就来了。”
安玉辩解道,他的手帕之交,月哥儿可不是那种不守信的人,要知道这些日子他接手铺子,月哥儿可是帮了他不少忙。
对方管家那可是有一手的。
“玉哥儿,抱歉,来迟了。”随着安玉得意的表情,包间的门缓缓推开,一道清冷清脆的声音响起。
闫泽不由得想起一位伟大的诗饶那句大珠珠落玉盘,这声音用这句形容再贴切不过。
随着闫泽转头,看到的便是一个清冷美男子,和安玉是截然不同的类型,安玉艳丽如骄阳,对方却如高山上的雪一样纯净清冷。
随着视线的转移,闫泽这才看到对方身后的人,一身暗红色的长袍,微微露出一点胸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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