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,更擅长理论。”庆言推诿道。
邱天机点了点头,事实确实如此,玻璃易碎,的确不是一般人能够操作。
就算在鲁班阁中,也需要高级工匠以上的人,才能够胜任。
最后,这个重任落在了陆乾的身上。
而庆言,则只是站在一旁,进行着指导。
把那玻璃镜片,打磨成凹面镜的形状,庆言还特意叮嘱,中间做的尽量薄一点。
即便有庆言在一旁做指导,陆乾依旧失败了多次。
随着时间的流逝,时间过去了一个时辰,邱天机也有些失去耐心,再次变成一条丧狗。
邱天机有些落寞的声音响起,“庆言,要不还是算了吧,一切都是天命,天命不可违啊。”
庆言如同置若罔闻一般,依旧耐心的静静站在陆乾的身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