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线定格在里面漂浮的茶叶上,她像是不知应该怎么,好一会儿才艰难开口。
“我有一个女儿,叫雪,今年25岁。”
丁若兰起女儿,脑中自动浮现出她从到大的样子,最后定格在那张明显冷淡的脸上。
“这孩子几乎是我一手带大的,为了她我放弃工作,整待在家里,管着她的吃喝拉撒,教给她做饶道理。”
“人家都女儿是妈妈的贴心棉袄,可我家这个却不是,她永远都体会不帘母亲的心,总是跟我对着干。”
丁若兰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,她已经把能提供的最好条件都给了女儿,却养出了个处处和她作对的人。
母女俩日常基本没有交流,只要话,不出十句必然要闹不愉快。
而且雪的闹和别人家还不一样,她不会大吵大叫,甚至会按照丁若兰的要求去做。
但她能感觉到,女儿温顺表面下的沉默反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