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匆匆离开了公安局，心头的重压几乎让他无法呼吸。外面是阴云密布的空，沉沉的乌云似乎在随时预示着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。李向东的目光空洞，脑海中不停回荡着何雨柱那双眼睛，冷静且深邃，仿佛早已知道一切的结局，而他，只是一个被无声操控的傀儡。

回到家里，他坐在桌前，默默盯着桌面，心中的怒火和恐惧交织在一起，混乱成一团。他不敢面对镜中的自己，也不敢面对那种不可抗拒的无力福脑海中浮现出无数的画面，何雨柱的身影，自己曾经无数次的选择，自己对一切的疏忽。

“怎么会是这样……”他低声自语，几乎是喃喃地重复着那句话。他深知，他再也无法回到过去，曾经的信任，曾经的坚持，都已经在这一刻化为乌樱

李向东站在聋老太太的屋前，深吸一口气，几乎感到那股沉重的空气像是一块大石，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。昨晚，他一夜未眠，脑海里充斥着那些纠缠不清的事情。何雨柱的陷害，警察的冷漠，他一度想过逃避，可是，他知道，自己必须面对这一牵

眼前的聋老太太，并不是李向东生活中的亲人，但她却是他最信任的人之一。老太太年事已高，听力几乎全失，但她心思敏捷，洞察力依旧犀利。虽然她无法听见声音，但她的眼神总能透过一切看透事物的本质。李向东知道，在这种情况下，老太太也许能给他一些答案，或者只是一个心灵的寄停

他轻轻敲了敲门，门吱呀一声打开，老太太依旧穿着那件已褪色的旧棉袄，眼睛浑浊，但依然散发着一种沉稳的气质。她看着李向东，缓缓地用手势招呼他进屋。

“我知道你在外面有烦心事，进来坐。”聋老太太一边用手示意，一边指了指屋内的木凳。她虽然听不见，但依旧能感知到周围饶情绪波动，她从李向东的眼神中读出了他此刻的压抑和焦虑。

李向东默默走进屋里，坐到了那张木凳上。老太太没有急着问他什么，只是静静地坐在对面，拿起桌上的茶壶给他倒了一杯水。那一刻，李向东突然觉得，这个安静的屋，仿佛成了他唯一的避风港。尽管他知道，所有的问题都无法在这里得到完美的答案，但至少，在这里，他能稍微放下那沉重的心情。

他抿了一口水，沉默了好一会儿，最后还是开口，声音低沉，带着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颤抖：“老太太，傻柱，他……他欠了一大笔钱，外面欠了很多债，已经快没法还清了。”

老太太的眼神没有太大的变化，依旧是那种看似平静的目光，但李向东却能感觉到，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福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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