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,她身上没有带换洗的衣物,只能先套着司桀霆的衬衫毛衣。
长长的毛衣都快要盖到了膝盖,房间里点了炉子,一点都不冷。
司桀霆正按照娇妻的指示出去帮她买身要换的衣服。
吵闹的电话铃响了好几次都没人接。
苏韵把要出去的人喊住,“听起来好像有急事,你先接了吧。”
这里是司家,不知道打来的人是谁她也不好接听。
司桀霆无视羚话响铃好几次,最终在娇媳眼神威胁下,才不情不愿地接起羚话。
电话一接听里,面劈头盖脸的臭骂就传了出来。
画面非常熟悉,司家人在那边都急得成了热锅上的蚂蚁。
痛骂臭子是没孝心的白眼狼。
就算想和媳妇独处,也不能不和家里一声,突然带着媳妇私奔。
他们大老远从老家赶来北平,就是为了看孙媳妇。
结果他倒好,一声不响地把媳妇带回老家去了。
电话里最着急的并不是司老太太,反倒成了求贤若渴,爱惜人才的司母。
“韵韵啊,韵韵呢,把电话给韵韵,我和她几句话。”
亲切得不像话的声音,完全不是母亲平日里的风格。
司桀霆皱着眉看了一眼非要自己洗衣服,挽着袖子,露出白皙细嫩的胳膊,套着他的宽大衣服,蹲坐在铁盆前,用搓衣板认真洗衣服的人。
闷闷地回了声,“她听着呢,有事您。”
苏韵停下动作,好奇地支着耳朵听。
司母无奈地摇了摇头,知道父子俩祖传的占有欲,只能让他传话。
“你跟她学业的事,让她不用担心。老顾纯金奖杯牙印的事,妈替她搞定。”
“就算今年不录取也没关系,北平大学也没什么好上的,她要是喜欢可以到科研所里来,我亲自教她。”
司母的橄榄枝都快要塞到手里来了。
对于娇媳学业的问题,司桀霆从来都是尊重并支持不会强行干涉。
应付的嗯了一声,并没有传达一个字。
司母自然了解儿子的个性,突然转移了话题,亲切地关心道,“你和韵韵回老家要注意保护好她,对待女孩子要用心,贴心。”
“我听韵韵喜欢美术,尤其是西方的人体型美学,有空你要多帮帮她,要有为艺术献身的觉悟,美学也是学问的一种,可不能有偏见……”
司桀霆眉头越拧越深。
听着母亲的话,越听越不对劲。
司母隔着电话又交代了几句,“对了,你衣橱里妈还给你买了几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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