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春宜张了张嘴巴,不出其他话了。
她就是现在腰酸背痛,肚子上的伤口难受,看到陆长州什么事没有在这里,心里气不过才的这话。
没想到陆长州这么认真地回应。
梁春宜翻翻记忆,以前原主那么作,找事嫌弃陆长州,他也从来没有对原主过一句重话,丈夫该负的责任都负,甚至比其他丈夫做得都好。
当然这和爱不爱没有关系,只是陆长州这个人责任感强,道德感高,谁做他的妻子,他都是会这样做。
晚上,陆长州直接铺了个凉席,躺在地上睡的,没有多余的病床。
梁春宜想让他铺点床单什么的,他不是很在意:“在外面条件比这更艰苦,你睡吧,不用管我。”
梁春宜可能是白睡太久了,整个病房都安静下来,她躺在床上却睡不着。
月光从窗户外透进来,她的视线慢慢挪到陆长州的脸上。
尽管只是相处了短短的一,她对陆长州的人品已经没怀疑了。
这样好的男人,很难不让人生好感,和这样的男人以后一起生活,梁春宜心里是庆幸的。
只是想到她现在的处境,还有原主的父母也就是她现在的父母,现在的情况也不好,梁春宜忍不住心里发愁。
重生到这缺衣少食的年代,还要凭票购买,她想用钱买点好东西都难。
刚这样想,梁春宜忽然眼前一花,她整个人就来到了一个种满竹子,还矗立着一个竹楼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