锋看着纸条，心中五味杂陈。他知道，他和柳如烟的缘分，或许就到这里了。

然而，就在这时，警卫员突然跑进来报告：“旅长，不好了！鬼子又来投放炸弹了！”

吴少锋看着眼前的女人，记忆的闸门缓缓打开。那是在纸醉金迷的上海滩，他乔装成富商，潜入岛军情报站，柳如烟正是那里的头牌交际花，实则却是地下党的联络员。一次行动中，他暴露了身份，是柳如烟掩护他逃脱，自己却身陷囹圄，受尽酷刑。后来，他打听到柳如烟被岛国人折磨致死，心中一直怀着愧疚。

如今，柳如烟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，风韵犹存，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沧桑，眼神也更加复杂。他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开口。

“吴旅长，真是贵人多忘事啊，”柳如烟轻笑一声，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，“当年在上海，要不是我，你恐怕早就成梁国饶刀下亡魂了。”

吴少锋回过神来，连忙道：“柳姐，当年之事，我一直铭记于心，只是......你为何会在这里？”

柳如烟的眼神暗淡下来，幽幽地道：“岛国人杀了我全家，我侥幸逃脱，一路颠沛流离，才来到这里。”她顿了顿，语气变得冰冷，“我这次来，是想请你帮我报仇，杀了那个畜生——善本一亩！”

善本一亩，臭名昭着的岛军战专家，正是他下令在礼县投放了炸弹。吴少锋听到这个名字，眼中闪过一丝寒芒，“善本一亩，我必杀之！但你一个弱女子，为何要卷入这场战争？”

柳如烟凄然一笑：“弱女子？我全家都被他杀了，我还有什么可失去的？我要亲眼看着他下地狱！”

吴少锋被她的决绝所震撼，他知道，这个女人已经彻底被仇恨吞噬了。“好，我答应你，我会杀了善本一亩，为你全家报仇！”

柳如烟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，感激、仇恨、绝望交织在一起，“谢谢你，吴旅长。我知道，这对你来很危险，但我别无选择......”

吴少锋摆摆手，“不必多，这是我应该做的。你一路奔波，想必也累了，先下去休息吧。我会安排人照顾你的。”

柳如烟点点头，转身离去。看着她婀娜的背影，吴少锋心中五味杂陈。这个女人，身上背负着太多的仇恨，她的命运，又该如何呢？

接下来的几，吴少锋一直在思考如何刺杀善本一亩。善本一亩行踪诡秘，戒备森严，想要接近他，谈何容易？

一晚上，柳如烟敲开了吴少锋的房门。她换下了一身旗袍，穿着一身朴素的衣裳，少了往日的妩媚，却多了几分英气。“吴旅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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