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政当即变脸,欢喜地答应,“可以可以,求之不得。”
华云峰正想道谢,就听秦政笑道:“正好最近我感觉身体有些不适,还得请神医帮忙看看。”
“......”
秦游都替他爷脸红,咋能这么无耻。
次日。
秦游正在院子里葡萄架下摇椅上憩,忽然感到有人靠近,睁眼便看见一个大黑耗子在自己面前。
“嚯......”秦游大惊,瞳孔骤缩,“华神医,你提着一个耗子作甚?”
华云峰指着大黑耗子一侧的伤口希冀的问道:“秦友,快看看我这个做法如何?”
秦游的视线这才落在华云峰提着的耗子身上。
果然看见了用针线缝起来的伤口。
伤口之间没有褶子,十分平整。
秦游十分诧异,不愧是神医,这针线活也难不住他。
“厉害。”秦游竖起大拇指,“不愧是名满下的神医。”
“友过誉了,贫道志在悬壶济世,并不在乎名利。
这伤口缝合之法若是能提高存活率,友功不可没。”
华云峰现在看秦游是越看越顺眼,连称呼都亲切了不少。
秦游却摇着头,很有自知之明。
他不过是随口一,而华云峰才是那个动手证明的人,才是最值得尊敬的人。
“神医过谦了,我也不过是拾人牙慧,神医才是那个发扬光大的人,这份功劳我承受不起。”
华云峰捋着胡须,称赞道:“生而不有,为而不恃,功成而不居。友可愿拜贫道为师,承吾之衣钵。”
秦游瞪眼,“又来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