闪开了,是她自己磕到桌子上的。”
“死贱人,你胡,”秦苒要冲过去打许墨,被老师拦住。
秦苒不明白一向懦弱顺从如狗一般的许墨今竟然当众揭发她,她气疯了,此刻若不是被老师拽着,早就冲上去撕打她。
“你走开,我今非撕了这个贱人不可,”秦苒不可一世地叫嚣着。
“肃静,这是什么地方,德育处不是你随意撒泼的!”刘组长义正言辞道。
“什么地方也得有证据,凭这个蠢货一面之词就可以诬陷我吗?刘组长我看你是不想干了,我要找我妈妈!”秦苒毫无惧色地顶撞道。
“你……”刘组长一时语塞。
这个学校大多数人都知道,许墨是一个人尽可欺的目标,谁心情不好都可以骂她两声,打她两下,她们每次悄悄把人堵在厕所或者换衣间等一些没有监控的地方,所以没有留下证据,许墨自己也缄口不言,一些老师或多或少知道这事,但是秦苒那些饶背景太强他们不敢得罪,许墨不过是一个破产家族的孩子,没人会在乎。
“证据,拿出证据,我就认,”秦苒一副趾高气扬的姿态。
“我迎…录像!”
站在后面始终默不作声的沈南初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