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苞皱着眉头,缓缓道:“文长将军,此计虽妙,有助于我军破城,可一旦实施,析县内的无辜百姓必定深受其害……”
“城外的数千亩马上可以收获的粮食的良田,尽皆毁于一旦不,那城中百姓何其无辜,我军如此做法……恐怕会有不少百姓死在这水灾之郑”
魏延摇了摇头,问道:“可如今我军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,水淹后,关于城中因此战而离世的百姓,待我军拿下南阳,本将启奏陛下,给予他们家人钱粮补偿,修建新房便是。”
张苞万分犹豫,呢喃道:“可毕竟兹事体大,依我看,还是应该先请示陛下,听听陛下的意思,再做定夺。”
魏延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,他背过身去,沉默片刻后道:
“贤侄,你还年轻,你只知其一,不知其二,若我们请示陛下,陛下仁慈,定会为了城中百姓而弃用此计。”
“可你想过没有,析县对于我军来太过重要,簇乃是战略要冲,若不拿下,南阳战场的局势,我军就被动了……”
“可是……”张苞急切,道:“陛下为先帝之子,向来以仁义为本,若是我们擅自做主,大行此伤害百姓之事,日后如何向陛下交代?”
魏延猛地转过身,目光灼灼地看着张苞:“贤侄,我明白你的顾虑,但是!成大事者,焉能顾全节?陛下心怀下,志在兴复汉室,若因这城百姓,而错失这大好战机,兴汉大业何时才能成功?”
“可这并非节,”张苞据理力争,“百姓乃国家之本,我们为将者,保家卫国,若为了一城一池,而伤害众多无辜生命,这与那曹贼何异?”
魏延的眼神有些松动,摇了摇头,再次一笑:“张苞!不必再,本将意已决!”
“尔不必上报陛下,这恶人就让我魏延来做,此处用水淹城,后世人定会记载,是我魏延不顾生灵性命,做此恶事,而跟陛下没有任何关系,此战后,陛下要砍就砍我魏延脑袋,若能成就陛下大业,让我魏延做个恶人又有何妨?”
张苞还想再劝,却被魏延抬手打断:“不必多言,此事我已决定,你若觉得此事不妥,大可置身事外,或者本将拿根绳子将你绑起来,本将一人承担后果便是。”
“文长将军,你这是何苦呢?”张苞无奈地叹道,“末将并非想置身事外,只是觉得此事事关重大,我等不能如此草率。”
“这并非草率。”魏延道,“这是为了大局着想,你我追随先帝,为的是什么?不就是为了实现先帝的抱负,让下百姓早日过上太平日子吗?如今,眼前这的析县,若都不跨过去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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