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萧云笙便让厨房将早膳送到主屋,同她一起用,还主动聊起春宴上的官家的安排。
傅蓉得意她的计划有用,冷不丁听到萧云笙问起江月,嗔怒地在他胸前推了一把,坐到一侧,佯装毫不知情,故意笑着:“若夫君觉得她合眼缘,不如我做主,抬了她给你做妾。”
吣一声。江月撞到了门,捂着头震惊地盯着屋里的人。
只怀疑自己听错了话。
还没等她收回表情,就见萧云笙皱眉,淡淡开口:“我过,此生只你一个就行了,绝不纳妾。”
傅蓉等的就是他这句话。
昨日既让江月去勾引,要的就是一石二鸟。
既能让萧云笙对她愧疚。
又能从根上断了两饶可能。
只有萧云笙越讨厌江月,才能最大程度断了江月任何痴心妄想的可能。
棋子固然好用,但也要能牢牢握住的才是好的。
江月垂下眼,若无其事进了屋。
可手却不由自主颤抖起来。
“这几日,我心里有一事始终放不下,却不知怎么开口问夫人。”
江月缓缓站直了身子,见傅蓉果然听到这话也收敛了笑,心里暗叫不好。
“那日太医来诊脉,查出你服用过烈性极强的避孕汤药,这药用久了,便再无生子怀胎的可能,夫人口口声声想要早些有孕,可做的却是让我萧家断子绝孙的事。”
萧云笙用勺子搅拌着粥,没看到这房里其他人一同变了脸色。
他鲜少一口气这么多话,每个字都重重敲下,惹得江月眼皮不住的跳动,手里的不免跟着出了汗。
每夜回去,她的屋里总是会一早备好了避孕的汤药,等着她服下。
她早就习惯了,所以那日诊脉,她和傅蓉都没想到这一处。
屋里气氛顿时沉闷起来。
若不是挂念傅蓉风寒,原本安嬷嬷传话那日他便是要直接问个清楚的。
他虽对于子嗣并不强求,却不能容忍欺瞒。
那日安嬷嬷虽没提到萧老太君,但萧云笙也能猜到她有多失望,不然也不会一早就提醒他,最近一个月都不要带傅蓉在她眼前。
正巧赶上了亡妹忌日,傅蓉风寒,他便搬到了书房。
这样既不惹眼,也不会让傅蓉被府里的下人非议。
若不是昨儿江月在书房里那样,又提起傅蓉这几日委屈伤心,萧云笙原本都不打算问地。
“夫君。”
原来这几日萧云笙冷淡的根,出在了这儿。
傅蓉借着帕子擦着鼻翼的动作,眼眸荡链又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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