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来她的院子里,有些吃惊,
“大...大姑娘你怎么来了?”
乔清舒挥挥手指,身侧的晚秋和临冬立马上前帮乔安泰松绑。
陈姨娘眉头一皱,不满地嘟囔,
“大姑娘,泰哥儿将我屋子里的花盆碰掉了,我这正教训他呢。”
乔清舒上前扶起乔安泰,一记眼刀飞去,
“你一个姨娘,谁给你的胆子敢打侯府的哥儿,若再让我瞧见一回,你下月的月钱别想要了。”
让晚秋临冬将泰哥儿搀扶到自己院子上药。
陈姨娘顶顶后腮,望着乔清舒远去的背影,淬了一声,
“我呸,拿个鸡毛当令箭,你还真以为老太太会把掌家权交给你嘛!你也再嚣张几日,等你那死鬼老娘丧事结束,你看你还扣不扣得了我的月钱!”
乔清舒亲自给乔安泰的胳膊上药,看得一旁的临冬直抹泪,
“打这么狠,陈姨娘怎么下的去手的,好歹是自己的亲儿子啊。”
晚秋在一旁递药,
“陈姨娘是拿泰少爷撒气呢。原本能母凭子贵,可愿望落空,自己也难无出头之日,如今徐家姑母又大了肚子,她能不憋屈嘛,定是寻到些泰少爷的不是就打的。”
乔清舒看着这个只比自己两岁的弟弟,满身的伤痕,掐的拧的鞭子抽的,新伤旧伤交叠在一起,看得人触目惊心。
她上辈子也如此这般护着乔安泰,但后来嫁人了乔府的事情也管不到了,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庶弟惨死。
如今她既管了,就会管乔安泰一辈子,给他一个安稳的后半生。
乔安泰只盯着乔清舒傻笑,指着乔清舒的鼻子,
“姐姐你眼睛怎么红了,是不是进沙子,我帮你吹吹。”
着就鼓起腮帮子,对着乔清舒的脸猛吹一口,吹的乔清舒满脸口水。
乔清舒后背僵直,闭眼憋气缓缓道,
“临冬,还不给我擦把脸。”
临冬忙拧帕子给乔清舒擦干净了脸。
又怕乔清舒怪罪乔安泰这傻子,心帮乔安泰话道,
“泰少爷对姑娘心是好的,就是人傻了些,常常做错了事情,姑娘莫怪他。”
乔清舒缓缓道,
“这话若是陈姨娘能听进去一二才好呢。”
将乔安泰的新伤旧伤都上了药,这才将人护送回去。
忙完这些才睡下。
次日一早,乔清舒还在更衣,就听晚秋赖管家已经在二门处候着了。
乔清舒吃了早饭,坐着轿子来到了垂花门,婆子退下,厮抬起轿子继续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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