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颤抖着举起还是相当有分量的棒球棍,委屈了一会儿,便收回了农场。
像一个偷窥者,趴在门上,透过门缝,仔细看着门外头的动静。
不知道何时,窝在房间里睡觉的所有人都出来了,都静静地站在旁边看着那只成了精的老鼠撬锁。
老鼠不知道自己暴露了,发现怎么都撬不动锁后,打算换个方式进厨房。
可是,刚转过头,就立刻吓傻了,软了吧唧地瘫坐在地上。
“你……你们,什么时候过来的?”
“你呢?”阿满气鼓鼓道。
他最讨厌这种总想不劳而获的人了,恨不能上前跟他干上一架。
即使这个贼看起来没他高,比他。
马波慌了神了,不知道怎么找补,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瓮中捉鳖的三梓平一行人都不用动手,直接就以气势压垮了他的胆子。
瞬间,一股带着骚味的湿意在贼人裆下蔓延开。
只是在黑夜中并不显眼。
闻着空气中的尿骚味,阿满皱眉捂住了鼻子,闷哼声道:“妈呀!这是什么味儿啊这么骚!谁这么缺德,在厨房门口尿黄汤!”
这话一出,其余四人不由看向了瘫软在地的马波,目光诡异而炽烈。
马波在这种情况下不免羞愧难当,想找个地洞钻进去。
三梓严气势十足地向前一步,厉声道:“吧!你来这做什么?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马波“我”了半,都没想出什么找补的借口。
最后,这才情急之下,找到一个听起来烂的掉渣的借口,“我我睡不着,出来散步你们信吗?”
三梓平嘲讽道:“呵呵!大半夜散步,你还真会玩,不怕掉粪坑里?”
马波年纪,听到这句话,原本就热得发烫的脸此刻都可以煎鸡蛋了。
但是他也没忘记为自己辩驳,梗着脖子反怼:“我,我喜欢,不行呀!”
阿满年轻气盛,指着他的鼻子戳穿他,“你胡!你分明就是偷!”
“我不是偷!”
“你是!”
“我不是,我是良民,不是偷!”
“骗人,你就是偷!”
……
看着这两个像是三岁孩一样没有营养的吵架,几个大人都蒙了。
想不明白这好好的审贼,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,因此面面相觑起来。
“年轻就是好,我老了,熬不住了!”
阿根叔率先做出反应,摇摇头,颇为感慨地丢下一句话,回了房。
“你们大了,该独当一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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