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倌见一身着墨色祥云织金锦衣袍的清隽公子站在外面,还若有所思的盯着牌匾,他将手中药材放置柜中,迎了出去,“这位公子,您是来抓药吗?”
阎无极回过神,“我是来找饶。”
“您找谁?”
“应该是吕文祥吧。”他记得吕仲连的儿子是叫这个名字没错。
堂倌有些诧异,试探性地问道:“不知公子得了什么疑难病症?”竟点名要师父。
“没有,不知道我可否进去?”阎无极指了指里面,街上人来人往,他也不便解释太多。
这可难为堂倌了,若是平时倒也罢了,但今日后院里来了几个官爷,他们除了阎大人,其他闲杂热一律不许进后院。
堂倌挠挠头,为难道:“恐怕……”
阎无极:“那就劳烦你去里面和那几个官兵通报一下。”
眼前人乍看温文尔雅,但却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,让堂倌不由自主地点头,刚转身却猛然反应过来……这人怎会知后院有官兵!
毕竟那几个人可是从后门偷偷进来的。
见那狭长地眼眸中闪过戏弄,堂倌方知自己有多么愚蠢,怎么就没想到先问问人家的尊姓大名呢?竟然闹了如此乌龙。
堂倌忙躬身请罪:“求大人恕罪,草民有眼不识泰山。”
“无妨无妨,是我没有自报家门,怪不得你。”阎无极摆摆手,抬脚踏进悬壶堂。
堂倌心有余悸地跟了上去,这人气宇轩昂,仪表堂堂,自己早该想到他并非池中之物的才对。
高成一直寸步不离的守在阿照身边,犀利的眼神紧跟着忙前忙后的郎中,而其他的官兵也是警惕的观察着后院围墙,以防不测。
直到院中出现了一个人。
“阎大人!您终于来了!”高成欣喜道。
“阎大人!”
吕文祥正在药膳房烟熏火燎地煎药,只听见院中喧闹起来,于是抽空朝院中瞥了一眼,这一看吓得他险些抽出魂。
怎么会是他?!
阎无极看着江梅头顶上的几根银针,有些好笑地挑了挑眉,虽然这人嘴上着瞧不上他爹的鬼手门针,但用起来还真是顺手。
“吕文祥何在?”阎无极漫不经心地喊道。
“在在在!”吕文祥灰头土脸地跑出药膳房,站在他前面,弯腰拱手道:“草民吕文祥见过阎大人。”
谁知阎无极却拨开那双手,“我可担不起。”
吕文祥“嘿嘿”两声,直起身子,“阎大人长高了不少,方才的都没认出来。”
“……”阎无极懒得同他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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