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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是恶心至极。
杜不庸回过神,见这二饶架势就知他们会错了意,连忙摆手解释:“你们误会了误会了,大人不是要去看刘源光吗,请随我来。”
罢连忙转身先行带路,生怕他们想歪了什么。
阎无极知道不闻不语在想什么,他低笑出声,拍了拍二饶肩膀,安慰道:“我相信杜大人没有那种癖好。”
刘源光死了已有多日,当时仵作验完尸首后便用石灰封存,故而保存的还算妥当,杜不庸命人把尸首清了出来,放在殓尸台。
“大人你看,尸首除了脖颈上的掐痕,便再无其他伤痕,虽然他口唇发绀,指甲紫黑,但仵作并未查出他中了什么毒,所以刘源光应是窒息而死。”
阎无极点头,从那脖颈处的掐痕程度来看,确实足够让一个成年男子窒息而死。
可他怎么能下如此决心掐死自己呢,况且人是有自保反应的,身体不可能任由自己掐死自己。
“钟祥呢?”
“在刑房。”
还未走到刑房,就听见一阵鬼哭狼嚎,
“冤枉啊大人,冤枉啊大人......”
狱卒大叫:“住口!”
杜不庸这次聪明了,老远就开始大声咳嗽起来,引得旁边的阎无极掩鼻皱眉。
他们到了刑房后,里面的声音也蓦地消失。
狱卒慌忙放下手中的酒坛,起身行礼:“属下见过杜大人,见过额……”他好像并不认识杜大人身边的玉面公子。
杜不庸:“这位是御史中丞阎大人。”
狱卒忙接过话:“属下见过阎大人。”
见阎大人只是看着犯人,没有丝毫要回应自己的意思,狱卒默默退后几步,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杜大人,却见杜大人正恶狠狠地瞪着自己,“值守期间你竟然敢饮酒!还不滚下去领罚!”
“是是是!属下这就滚。”狱卒脚底抹油般逃离了刑房。
阎无极垂眸瞥了眼那酒坛,夸赞一句:“酒不错。”
在这潮湿阴冷不透风的牢房里,酒香依旧冲鼻,着实称得上是好酒。
杜不庸干笑两声,心中暗骂狱卒,早不喝晚不喝,偏偏在阎大人来时捧着个酒坛,真是成事不足,败事有余!
钟祥一直在默默观察着这个面生的公子哥,得知他的官比杜大人只大不时,心下当即有了判断,若想洗清自己的冤屈,只能求助他!
“阎大人,阎大人我是冤枉的啊,我是冤枉的!我真的没有杀刘大人!您一定要相信我!”
看他激动的样子,好像要不是他被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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