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只是谈论公务罢了。”
顺便还借自己的手除掉了该死的人。
谁知听了这话沈白芨并未松下心来,她驻足不前,皱眉看着他,眼中意味不明。
阎无极当即警惕起来,他背在身后的手悄悄捏了个手势,示意不闻清退附近的人。
那件事过后,母亲总是时不时陷入回忆,出一些不该的话。自他归京,多少有心人都在死死盯着他们,所以阎家上下必须谨慎行事,不得有半点疏漏。
沈白芨神情恍惚了一阵,而后抬手抚向他的脖颈前,那浅到看不见疤痕的地方,如今只能靠细摸才能得知此处有贯穿左右的伤痕。
那时她亲眼看见她是怎么割伤自己,如今回想起来还是钻心的酸楚。
“令仪……”沈白芨潸然泪下,她的令仪受了许多许多的委屈。
阎无极倏然捉住母亲的手腕,暗自用了几分力气,他沉声道:“母亲,您又糊涂了吗?我是之恒,不是令仪。”
这话她已听了上百遍!
“不是,”沈白芨挣开他的束缚,悲恸道声音发了颤,“你不是!”
“母亲!”
他不由得拔高音量,试图让母亲清醒。
沈白芨被吼得愣住,几息过后,她强行逼迫自己平复了情绪,环顾四周无人后,方松了口气。
此事已过去多年,再提又有何意义…
“母亲,快走吧,不然好东西都被父亲挑走了。”阎无极又挽上她,轻声道。
沈白芨没再挣脱,随着他的力量朝前步步走去,眼中泪水无声滑落,她抬手悄然拭去泪痕。
不论如何,令仪还在自己身边,这就足够了。
此番是秘密归京,所以阎无极带来的东西屈指可数,除了几件漆器,异国宝石,再也没有其他。
反正都是女儿家用的,也就是没有他阎温的份。
阎温:“……”气死了。
流光溢彩的螺钿漆器为整个库房增添了色彩,瞬间便夺走了沈白芨的视线。
她幼时也常进宫,见过很多罕见珍宝,但这等颜色艳丽的螺钿漆器倒很少见,据太后娘娘有一个,乃先皇所赏赐,但至今无人见过。
在世面流通的漆器大多都黯淡无光,打磨的也不够精细,入不了权贵的眼,故而在汴京少有人知道螺钿漆器。
“好看吗?”阎无极没有错过母亲眼中的惊艳,暗道如垂也不算白费功夫。
“好看。”沈白芨由衷地夸赞。
那螺钿漆器配着银锁,散着彩色的琉璃光,如日光下的海面波光粼粼,她轻轻抚上漆器,手感微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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