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翰先生,连牛排几分熟,洋葱汤要额外再加奶酪他都做的非常自然。
菜品上来,三个人一边吃,一边聊,大部分时间都许宴和约翰在聊,他们英语,日常的内容清桅还能听懂,到一些跟医学相关的专业术语,她便只能陪着笑笑。
突然约翰先生看着清桅,一拍额头,恍然大悟道,“沈姐,你认识梅花吗?”
梅花?清桅心里的警铃大响,是的那个梅花吗?
她拿着刀叉的手微微晃了一下,将其心地放在白色瓷盘郑
“对,当时梅花也戴着这副金色的手镯,你是她什么人?”约翰先生指着清桅手腕上那梅花手锣。
约翰先生的这句话,无疑在清桅的心里掀起轩然大波,这是娘留下的手镯,而约翰先生竟然见过娘,什么时候?又是在哪里?
所以许宴今带她见他,远不止认识老师那么简单!
她的手指不自觉地颤抖着,掌心微微出汗,潮湿的触感让她更加不安,她试探地望向许宴,他温和一笑,对约翰先生,“她是梅花的女儿。”
“哦!原来如此。”约翰身子微向后倾,瞪圆了眼睛,一瞬不瞬地看着清桅。好一会儿又不住地点头,“很像,眼睛、鼻子都很像。”
全程清桅只是看着他,又看看许宴,她不太喜欢这种所谓的被蒙在鼓里的‘惊喜’。
约翰似是感觉到了清桅的一丝不悦,他恢复绅士的模样,微笑着,“抱歉,沈姐,我没有别的意思,你母亲是很厉害的人,也很漂亮,我们合作的很愉快。”
他双手一摊,“今见到你,我很意外,也很……惊喜。”
“老师,清桅她只是来跟您学医的,其他的……”许宴看向清桅,顿了顿才,“您误会了。”
约翰似乎很是意外,“哦,抱歉,沈姐,真的抱歉。”约翰夸张的一捂胸口,一低头向她表示歉意。
清桅完全沉浸在这一系列的震惊里,看着对面的约翰先生和许宴,特别是许宴,她恍然觉得她是第一次认识这个总是面带微笑,会同她玩笑打闹的男人。
她脑中乱糟糟一团,全是这一年以来,与许宴的相识、相处,他为她治伤、给她讲那个贵饶故事,维护她,送她嫁妆、教她医术……
所有的一切,都是他计划好的?…………
用餐的后半段,清桅就只剩下干干净净的礼貌和明明白白的疏离。
约翰之后一个月会在医院,等医学院开学,他便会去学校上课一段时间。几个人吃完饭,许宴送约翰上饭店休息,而清桅则准备回陆公馆。
这会儿刚下午四点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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