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傅宴礼不是把沈清挂在嘴边的人,我不安地咬着指甲,听到他说好,拨通了刘姐的电话。
车子在高速路上均速行驶,我觉得累,还没有闭上眼睛,便听见傅宴礼又说:“到了我喊你。”
我神色复杂地看过去,傅宴礼怎么突然变性,他是这样的人吗?
“不想睡的话我们可以聊聊天。”傅宴礼又说了句,单手扶着方向盘,用手撑着脑袋一侧。
我说:“有点冷。”
傅宴礼很快地cao作,冷风小了许多。
我闭上眼睛,把头侧向另一边。对于他的变化,我还需要观察。
到别墅外面刚好七点,夏季天黑的晚。
车子还没有停稳,元宝跟着车前后走,我探出一点身子命令它不要挨太紧,生怕傅宴礼一个没注意,就伤到它。
我解开安全带下车,元宝在我脚边来回走来走去,牙齿小心翼翼地咬着我的裤脚,呜咽地发出声音,很没精神。
我蹲下来,揉了它两把:“怎么啦?”
或许是出去散了散心,脾气没有一开始暴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