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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晏礼坐在椅子上,语气里都带上了惬意:“明天下午回去。”
他的口吻是在通知我,而不是询问我。
我没什么意见,一直呆在别墅里,既无聊,也觉得烦躁。
可能是我手里的玩具多,又有伞做阴凉,有两个长得差不多的小朋友到我这里来,一个在前面,一个在后面。
站在前面的羞赫地问我:“哥哥,我们可以一起玩吗?”
他眨了眨大大的眼睛,充满期待。
我没有理由拒绝,也不想拒绝。
玩着玩着太阳开始落山,小孩的父母喊他们回去。
他们走后,我坐在地上继续搭建未完成的城堡。
“你喜欢小孩?”傅宴礼取下墨镜,语气轻飘飘。
我想了想,认真回答:“不知道,小孩很麻烦。”
喜欢也有可能是一时的错觉,毕竟小孩有时候很治愈人。
海边的落日巍峨壮丽,是我贫瘠的词汇无法形容出来。太阳是整片天空的心脏,云彩像是一朵朵玫瑰,颜色不一。
回到酒店,我还在想今天晚上穿什么,傅宴礼已经准备好了衣服,叫我去洗个澡,等会儿吃饭。
什么都不用cao心,当一具木偶也挺好。
我洗澡很慢。
洗澡的时候可以想很多事情,比如刚刚我很想问他,为什么只让我在沙滩上玩,我也想去水下。
但是想的越多的人对于想做的事就越怂。
怂逼只敢在颅内高潮。
我闭上眼睛,手扶着两侧的缸壁,顺着浴缸滑下去。
水淹没五感,一阵刺痛。
我从水中浮出来,穿上衣服出去,傅宴礼坐在落地窗前,永远那么漫不经心。
外面还没有完全黑下来,太阳却已销声匿迹。
我走到床边坐下来,这样的沉默震耳欲聋。
他转而看向我,问我:“你在房间吃还是去楼下吃。”
能独处的情况下,我还是想独处。
傅宴礼叫的客房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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