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姿势慵懒,翘着二郎腿,右手手臂放在扶手上,左手指尖夹着一根烟,遥望远方。
他眉间结着一层淡淡的霜,那双眸子又冷又硬,仿佛是冻结的水。
不管风有多冷,他指尖的烟都没有熄灭。
他与世隔绝,与大自然融于一体。
傅宴礼本身就是雪山。
我永远都融化不了他。
看清了这件事的本质,心情也短暂得到了安慰。
我在房间里坐着,我应该也需要一根烟,再来一瓶酒更好,这样所有的忧愁随风散去。
无法排解的忧愁只能交给时间,看来我给傅宴礼添了一个很大的麻烦。
我走到傅宴礼身边,半蹲下去,手放在他手上,他的手冷得像冰锥子。
“对不起。”我把怯懦奉为美德,它总能给我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跟想说话的人开口。
他点了点烟灰,侧目看我,“明年二十一对吗?”
“农历二月初二生日。”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我,但我还是老老实实回答。
他收回视线:“你想出国吗?”
“为什么?”我的词典里可能还要再加上一个为什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