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了?”
谢玦问。
“额……”
池翰墨突然说话了:“行啊,你想学这个。”
他也走到头模的后边,站在学徒的另一边:“我跟你一块儿学,以后当同事,一块儿跟着赵哥挣钱。”
“你开什么玩笑……”
“我没开玩笑。”池翰墨隔着店员学徒对上谢玦的眼睛:“你能做我为什么不能做?”
“大哥……你那成绩跑这来干什么,别闹了。”谢玦道。
“谁闹了?”池翰墨问他:“你来这学习手艺就是正经事,我来这就是闹了?”
谢玦终于收起脸上的笑来。
“两位祖宗,我说,大周一的你们俩不在教室里边上课,跑我这搞什么行为艺术呢?”赵熙蕾问。
他看俩人僵持这架势,品出点儿不对劲来。
被围在中间的学徒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,更摸不着头脑,不知道自己这时候该不该动手。
“铃——”大门被推开了,一位绑着高马尾的女人叼着根快烧完的烟,拎着包进了门。
“老板。”学徒和赵哥转头打了声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