激疯了,自寻短见的例子。
公主呆愣愣坐着,看着安宁的嘴巴张张合合,耳朵嗡鸣,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。
公主眼前一黑,晕了过去。
公主悠悠转醒,叹道:“做了个噩梦。”转头看到坐在旁边绣墩上的安宁,身子一僵,难道噩梦还没醒?
太医给公主请脉,道了无大恙,安神汤早就备好了。
公主躺在床榻上,望着帐顶精巧的刺绣,神游天外。
安宁走上前轻声道:“公主安心歇息,已向师父们告过假了。”说完,把安神汤递过去,公主转头不看,安宁也不勉强,把碗搁在一边。
“是臣女冒犯了,公主安神歇息,臣女告退。”安宁微微躬身,起身便走。走了两步,却见自己的衣袖被公主拉住,“公主?”
“陪我坐坐吧。”公主声如蚊呐、几不可闻。
然后,两人就相对无言的坐着,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。
公主都不必追问事情是不是真的,若不是真的安宁没有胆子诬陷兄长,萧家满门都不够陪葬。昨日安宁还去见过母后,母后总不会冤枉了兄长。只是,只是这是要如何处理?如此大事,瞒不过父皇吧?父皇会对兄长怎样失望?那可是表姐啊!那是舅舅家!徐国公府天然是兄长的依靠,兄长怎么会把人往外推呢?公主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。
很快,不必公主想了。
皇后派在公主身边的女官进来,行礼,声音有刻意保持的平静:“太子妃娘娘胎像不好,钦天监言与东宫相冲,已由徐国公夫人接回府中照看。谢侧妃突发疾病,已经病亡。太子殿下闭门为太子妃娘娘和腹中胎儿祈福。”
女官还未走出殿外,公主的眼泪已经顺着眼角留下来,没入发丝之间。公主猛得坐起,叫住女官:“皇兄……皇兄……父皇如何说?”
“陛下头风发作,已经叫了御医过去诊治。”女官答非所问。
“姑姑,若有消息,及时告知于我,不管多晚,叫醒我!”公主言语恳切。
“是。”女官又行了一礼,退出殿外。
此时此刻,安宁应该缩起脖子,假装自己不存在。宫中的消息素来有讲究,谢侧妃暴毙,太子闭门,根本没有遮掩的意思。太子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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