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镇民,摆出来的皮子是钉在木板上的,能看出完整的皮子走向。两只前肢直直往上,后肢牢牢被固定在下面,皮必须展开,一寸寸贴着木板。
这样取下来时,照旧板正,来收购皮子的皮客不会因为皱缩而记残损压价。
更多的是堆在地上敞口的麻袋,里头全是削碎的皮子,一堆人围着问价,挑挑捡捡。
王盛并不急着摆皮子出来,他说:“先逛逛,听听别人喊啥价。”
他希望有人比他还黑心,这样他就能安慰自个儿,他还不算jian诈。
宋大花看不来皮子好坏,但是她会听别人咋说,揣着个包袱凑到旁边人堆里。竖着耳朵听得可仔细,连姜青禾喊她,她也说让他们先走,她再听会儿。
姜青禾只能随她,拉着徐祯往前走,最外面的全是皮子,像是卖皮毡子、皮桶、皮靴、皮袄的都在最里面。
王盛走到旁边挑起皮子,他拿起一张用蒙语问牧民大叔,“咋卖?”
“半块砖茶,”牧民阿叔带着蒙古帽,瞟了眼要了个价。
皮梢子也能听懂蒙语,他不大会说,但他努力捋直舌头告诉姜青禾,“不好。”
“是冻板。”
姜青禾听到个陌生的词,她立马追着问,“什么是冻板?”
皮梢子说得很慢,“板面白的,晒,在,冷的地方。”
“就是冻的,你瞅那皮子,皮板底白的,瞧着跟萝卜糠了似的,这种叫冻糠板,”王盛拍了拍手,走过来低低地说。
“你去摸摸,记住别买这种皮子,差劲。”
姜青禾还真去摸了,反反复复看了遍,直到在另一个摊子上又碰到两三次,才算记住。
“嚯,”王盛笑了,“你瞅这块霉烂板,这种都能拿出来凑数。”
霉板在山羊板皮中也有不少,取皮子后遇到连雨天,没法晾晒堆着就容易生出很多霉点子。
姜青禾拿出炭笔来默默记下,然后又走过一家。
皮梢子叫王盛,几人走过去瞧,姜青禾也看他手上拿的皮子,差皮子各有各的差,可好皮子的好相似得雷同。
这张山羊皮,板皮肥壮,拉一拉弹性也强,被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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