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衍面色严肃,警告道,“你爸妈就你一个女儿,把你托付给我,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,我怎么向你爸妈交代?”
鹿缈沉默了一瞬间,“多烧点纸给他们?”
陆衍气得往她脑门上敲了两颗爆栗。
鹿缈不敢在狮子头上拔毛,乖乖的,“我知道了,下次会注意点,你也别怪傅时椋”
陆衍眉毛一挑,“你都差点被烧死了,我还不能怪他?”
“烧我的人又不是他,是他救了我。”鹿缈不服地反驳,就是看不惯他冤枉傅时椋
“我管他谁跟谁,这几你好好在病房里养伤,哪都不许去,也别给我想七想八。”
完陆衍就走了,也不给鹿缈辩驳的机会。
鹿缈一脸懵逼。
奇怪,陆衍怎么突然对他偏见这么大?
傅时樾不是他的挚友吗?
……
鹿缈住在普通科室,而傅时樾在重症病房。
心脏莫名的抽搐,让他醒了过来。
门外沈律在跟警察交谈,推开门,看见趴在床上的傅时樾动了动手臂。
“五哥,你终于醒了!”沈律快速走到床边,扶着他坐起来。
傅时樾捂着胸口,总觉得心脏不舒服,微微蹙着眉问,“鹿缈呢?”
“她有陆衍请专门的医护人员照看,人好着呢。”
她真的还好吗。
傅时樾沉默地怔了怔,浑身绷紧的肌肉才放松下来,沉沉地吐了口气。
她还好就行,不然他会觉得自己没能力护住她。
沈律回想起他血肉模糊地后背,眼眶就热了,“倒是你,你多关心一下你自己吧,差点被砸的脊柱骨断裂,搞不好终身瘫痪,火还全烧你身上了,你的背现在惨不忍睹……”
傅时樾像没听他在什么,掀开被子,发现自己赤条条的上半身缠着绷带,蹙了蹙眉,“去弄件衣服给我穿。”
沈律一顿,“你要干什么?”
傅时樾自行拔了针头,下地去浴室收拾自己,“她在哪个病房,我去看看她。”
沈律愣了愣,马不停蹄阻止他,“哎,五哥,医生你不能乱动!”
……
鹿缈在医院待了一,待到夕阳西下,人都闷坏了。
陆衍以她仍在低烧为借口,勒令她待在病房里休息,不允许她去找傅时椋
她觉得自己被禁足了。
也不知道傅时樾醒了没。
鹿缈想给他打电话,又怕吵醒他。
思来想去,还是决定悄摸摸地去看他,就看他一眼,她就回来,也不会被人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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