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实坐好,并系好安全带。
这一幕被陆衍收尽眼底,他疑惑地看了看傅时樾,又看了看鹿缈,意味不明地,“时樾,渺渺还挺听你的话。”
傅时樾手搭在方向盘上,轻哼,“不听话,治两回就行了。”
“怎么治?”陆衍好奇。
还能怎么治?在床上治。
傅时樾睨了鹿缈一眼,姑娘低着头,耳朵尖都是红的。
他勾唇懒散道,“这办法你用不了。”
“嘁,卖什么关子,搞得像你是她亲舅舅一样。”
许慕白嗤笑,“陆总吃醋了?”
陆衍剔了他一眼,“有你什么事?”
许慕白撇嘴,继续闭眼假寐,车里没人再话了。
鹿缈脸颊烫得要命,这个不要脸的老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