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一声,转身进了副间换上正装。
看着莫名其妙生气的小白花,宋鲤茫然地挠挠脑袋,想不明白大早上谁惹了这尊活菩萨。他“嘶嘶”倒抽着冷气,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,听着全身骨头传来一串牙酸的“劈里啪啦”声,扶着脖子也去换上正装。
折了脖子的宋鲤垮着脸更显冷漠高岭之花的气质,由于全身上下两百多块骨头从头骨到脚趾骨都酸涩得要命,宋鲤全程半敛着眸,回应问题也仅限于“嗯”“啊”“哦”几个词。
好累,总有种昨晚跨越地球去修建金字塔的错觉。
宋鲤本想在去珂优的路上再小小地打个盹,奈何脖子不给面子,几次睡着栽脑袋都被筋位错位的撕扯感给疼醒。
于是宋鲤脸色更臭了,再一想到一会儿还要折腾那个麻烦的商业洽谈,他现在看谁的眼神都像是在看欠了自己一百万的杀父仇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