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延年,你藏的好深啊。”
“……”
林延年心里苦涩一笑,他揣摩着这个名字,延年……,过去他们可不是这么叫自己的。
算了。
林延年安静地坐着,对于同学的提问一概回答说,“不知道。”
这就让学生们更加好奇了,而律史们经历了这回事,一个个脸色都绿了。
他们哪知道林延年还有这层关系啊,他居然认识皇帝。他们都没怎么见过皇帝,更不要说和那位卫尉能够说得上话,而林延年居然敢拒绝卫尉。
可惜了,律史们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林延年对皇帝的复杂感情。
大雾弥漫,林延年望着远处的湖泊,他有个预感,皇帝很快就会下令亲自召见他。
但是他该怎么面对秦二世呢,他的父亲杀了自己的父亲,而自己却要去侍奉他,继续做他的臣子。
为什么……
走廊里,秦二世走着走着,终于停下了脚步。
他重重地呼了一口气。
意识到林信的儿子对自己怀有某种怨恨后,扶苏更加过意不去了。
他必须要做点什么。
不为自己,也不为那个傻小子,只为了林信。
“赵学监……”
学监闻言,一溜烟‘滚’到了扶苏前头。
“陛下。”
“你做学监多久了?”
学监那叫一个害怕啊,舌头都打结了,“禀……禀陛下,差不多刚满半年。”
“朕设立太学,一贯注重的是培养经学家,还有注重培养王室诸公子,再就是发展诸子百家了。”
“说起来倒是忽略了,所谓太学的前身就是学室啊。学室培养秦吏千千万万,功不可没;但是朕这些年还是忽略了学室的教育。”
“今日一观,你猜朕都看到了什么?”
学监先是扑通趴倒在地上作揖,大叫说,“陛下,冤枉。”
随后学监又开始大声嚎啕说,“陛下,下臣错了,请陛下轻罚。”
对方下跪的速度太快,弄的扶苏还怀疑他是不是提前想好的演戏。
“你知道朕继位之后,颁发的第一道诏令是什么吗?”
学监颤颤巍巍打着哆嗦,可是绞尽脑汁大脑里也还是一片空白。
陈平站出来说,“陛下废黔首,改称呼为百姓。”
学监打了一下自己的脑门,“哎呀,是这个事啊。看我这个脑子。”
扶苏望着这个学监,这回他确定这个学监绝对是没把他这个皇帝当回事了。
所有人都冷漠的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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