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作这判书的人是女人一样,尽偏袒女的。
所以他开始直呼齐姜的名字了。
“这不是只让我们男人承担责任,而让女人什么都不做就享受好处吗。就因为女子弱小,所以就可以不讲道理吗?”陈平大声地问着。“我要公平。”
齐姜听到这个,顿时又感觉嘴里被塞了一大块石头似的。
陈伯拉着陈平,“弟——不要和秦国的官兵过不去。”
陈平却道,“哥,你别管。我们家一半的地,都给齐姜了。你不难受?”
陈伯也很生气,但是有什么办法。“错了就错了。”
陈平还是道,“我不服。这对我们陈家不公平。”
季布就喜欢看他们吵架,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。越说越多,这样事情才能弄清楚啊。
“急什么。我这还没判完呢。”
“齐姜,我问你。你在嫁给陈伯期间,是否多次对陈伯不恭敬,又对陈平辱骂?
齐姜慌了神,她张口就道,“我对他们兄弟够好了。家里大小活都是我干的。饭都是我做的,他们力气大,只是打个柴而已。”
蒙毅立刻严肃地提醒,“在公堂之上,有人做笔录时,一切言行都将成为判决证供。若是公然说谎,可是要被惩罚的。”
齐姜羞愧地低下了头,想想过去,她确实出口成脏,整天和陈伯打架、吵架。家里每天都是鸡犬不宁。
季布很不喜欢齐姜。他和自己的母亲,还有自己的心上人根本没得比。像个怨妇、泼妇。
不知道是她的经历养成这样的性格,还是她的性格导致她拥有如此悲惨的命运。
反正,人和人之间的差别,比人和狗还大。
“你就说,你到底有没有吧?”
齐姜冷静下来,“我有。”
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,抓着衣角在地上画圈圈。年纪轻轻三十岁的少妇,却顶着半个头的白发,眼眶凹陷,整个人失魂落魄一般。
“还有别的想要交代的吗?陈家兄弟又有什么想要补充的吗?”
陈氏兄弟倒也没那么小气,过去磕磕碰碰小事也就算了。偏偏齐姜那张嘴,太招人恨了。
她把这件事给认了,兄弟两顿时气消了。
“你自认为你在婚姻之内,所作所为符合妻子、嫂子应有的作为吗?”季布又问。
齐姜望着台上一群年轻人,他们朝气蓬勃,仿佛新生的太阳,带给人温暖、光明。
“我伏罪。我伏罪。是因为你们这几个年轻的将军是真的讲究公平,没有想着草草打发我,也没有想着偏帮哪一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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