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中说出来,简直是不可思议。
“其二,儒家坚持厚葬,特别是父母去世,子女要守三年之丧,浪费了底层民众的财富和精力。而墨家争锋相对指出要节俭。”
刘季大笑,“我看墨家比儒家要好啊。”
张耳心中厌弃,真是改不了的农夫习气啊。
“三则为儒家主张的“盛为声乐”,儒家一直迷信礼乐治民,墨家批判说这是“为之过也”,结果只是少数贵族奢侈享受。”
刘季再度拍掌,“好!骂得好!要是墨翟在世,我也要拜师从于他们。”
张耳没想到刘季如此不给他面子,所以就改变了说话的语气。
“四则为儒家主张宿命论,儒家认为,人的命运都是注定的。墨家认为这些想法实在是太消极了。造成民众怠惰顺命,荒废此生。这就是墨家无知啊!”
“五则为墨家批判我儒家钻研伦理学,钻进了牛角尖。行为滑稽、用辞不当。还自高自大,不可一世。这就是墨家可恶了。不懂伦理秩序,认为父子兄弟都是平等的。简直是违背礼啊!”
张耳说着,已经不看刘季黑脸。
“其六,是墨家批判儒家“亲亲有术”,是包装着重亲的皮,因人废行。只对关系好的亲戚判定其为亲戚。这话就更加可笑了。”
刘季听罢,非常受用。
刘季又故意说道,“这些学说,我觉得太子会喜欢啊。还请先生多教教我啊。”
陈余有些生气,“我和张兄一贯儒士,刘兄你怎么能请教这些事情来问我们呢。”
刘季就唉声叹气起来,“现在我到哪里去找墨者啊。再说了,张先生说得极好,我很爱听。”
看着刘季这副模样,陈余只觉得他今日故意过来欺辱人的。
事实上,刘季一眼就发现问题所在,这两个儒家士人,过去张口子曰,闭口子曰,实际上儒家经典根本背不了几句。
可是方才一说那墨家是如何评判他们的,他们却记得非常清楚。陈余想要和刘季大动干戈了,双手已经攥拳,却被张耳拉了拉衣襟。
刘季看着两人通过了自己的第一次考验,又开始进一步询问。
“你们是不知道啊。我虽然跟着太子很久了,可是一无礼仪,二不懂文墨。可是太子身边,全是那大儒学士。我固然得到太子的喜爱,一跃成为宫中卫尉,成为太子亲信,左右都不敢怠慢我。”
“可是我却始终没有机会能够和太子攀谈。若是我日后有机会做到这样的事情,到时候引荐的才士,也会得到太子的重视啊。”
陈余尚且糊涂,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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