丰和刘季一伙,就是准备让刘季日后犯了事,由渠丰名正言顺处置了他。结果闹了半天,他自己人没了。
而渠丰自始至终都没能明白自己的苦心,他甚至还觉得,自己是看不上他。
所以渠丰一被调走,扶苏立刻就提拔了刘季。
算是给萧何的安慰。
曹参陪着扶苏下着围棋。
“太子为什么感到闷闷不乐呢?”
因为扶苏无条件相信刘季这件事,让曹参和夏侯婴对扶苏好感倍增,他们感觉在这波谲云诡,充满了危险的咸阳宫里,只有太子愿意为地位低下的人主持公道,并且愿意相信他们的品德。
曹参希望自己能够帮助扶苏。
“感觉自己身在这宫中,就像是笼中的鸟儿。有了翅膀却不能飞。”
曹参便问,“在太子之前,秦国有多少位正式被册封的太子呢?”
“三十多位吧。”
“那在秦国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太子,又有几位呢。”
“商鞅变法时期太子嬴驷,秦昭襄王次子安国君。”
“太子为什么不学习这两个人的经验呢?”
“无从学起。”
待在宫里,到处都是眼线,到处都是人,想做什么都很受限。
在咸阳这样的权力中心,人人都要时不时经受政治权力重新分配所导致的天地反复情形,稍微有点风吹草动,就会引得所有人如临大敌。
他们过去被吓坏过,自然动不动疑神疑鬼。
扶苏在咸阳城里,一旦和嬴政有什么对抗的迹象,宫外就要有人担心到整晚整晚睡不着觉。
一毕竟一家家人的前途和命运,全部都维系在某个人身上。
前几天,冯去疾还曾来探望过他,大意是要他安住心,不要乱为。
扶苏总觉得,这背后有嬴政的某种授意。
这样的日子过下去,还有什么意义。
曹参看着扶苏,明明是那么一个美好的人,为什么在这样的事情上却表现得非常焦急呢。
“太子不若出去散散心吧?”
“嗯?散心?”
“大王之前不是说,要让太子前去荆地戍边吗。我倒是觉得,出去戍边是好事。只是不一定要去荆地。”
“那我能去哪里呢?”现在嬴政应该不会给他机会再出去了吧。
怀疑一旦产生,就很难消除。
“齐国。”曹参对着扶苏认真地说道,“齐国即将被秦国攻占。那里民众甚多,甚至听说有不少的六国遗留贵族都聚集在那里。不仅如此,齐国有着天下闻名的稷下学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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