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要不我来这干嘛!”
早就饿的没一丝气力管明棠没有一丝犹豫,不卖这块手表,身无分文的自己在这个时代怎么生活,怎么弄清楚那个银碟的用处。再这么饿下去,没准过两天,这1932年的北平城的大街上就会多一具尸体。再则,没准凭着这块表自己还能像小说中的主人公一般……
就在管明棠浮想联翩之时,廖成克已将手表放入柜合,同时纷咐主柜写当票。
“缕破洋表一块,当为死当,死当不赎,当款十元现洋……”
“什么?什么……”
听着那“当款十元现洋”,管明棠立即从那浮想联翩中回过神来,没,没弄错吧,十块大洋!
怎么会这么低。
“等等……”
想着那小说中的李富贵、陈默然以及一个个在小说中穿越来穿越去的前赴后继的主人公们,不是万两白银,就是数万大洋的当价,怎么到了自己这,同样的宝贝,竟然只值十块钱。
“什么,十块钱,你,你……”
一时激动,管明棠甚至都忘了饿,更别说如何说话了。
“别,少爷,瞧您,缓口气儿!”
廖成克面上堆着笑,瞧着那脸色变幻不定的年青人,便知自己这当价,他是受不了,于是便将手表推至柜边。
“您这缕洋表,虽说缕确实少见,可这牌子显是杂牌的,这料子,也就是不锈白钢的料子,您瞧那柜里,瑞士金表,表圈上还有嵌了圈南非钻,就那表,也不过就当了六十块现大洋!您这白钢表,便是洋行里的瑞士货、德国货,还是名牌货,顶破天也就三十来块钱罢子。”
三言两语的,廖成克把手表的行情解了个通透,最后又冲着管明棠陪着笑说道。
“您别说,若是您这表没这巧细了的缕,至多,也就是五块钱,那也是顶破了天的价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