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眼里看到了痛苦。

她想起了妈妈，活在幻想里的妈妈，比清醒时的妈妈更幸福。

这是不是韩教授不愿意被治好的原因？或许她脑子里的那个蘑菇世界，比现实世界，美好很多。

案子收尾后，大家空闲下来了，八卦的心思又开始蠢蠢欲动。

苏欣慧和唐进对着王涛旁敲侧击，但他死活不提他当黑客时的那些经历。

江宁希叹气道：“算了，别为难他了，估计他做了不少愚蠢的事情，不好意思提那段黑历史。”

按照王涛的性格，如果那段岁月很光辉，他肯定会成挂在嘴边炫耀。

“哼，激将法对我没用！我不会招供的！”

唐进道：“那大记忆恢复术呢？”

“……你打的过我吗？”

“我是催眠。”

江宁希赶紧道：“我不会！”

“那太可惜了。”

周末的时候苏欣慧约了杜汀汀出来吃火锅，一起来的还有江宁希和唐进。

唐进点了一盘西瓜，他决定当个安静的吃瓜群众。

杜汀汀性格豪爽，很快就和江宁希混熟了。

“江顾问，你如果把犯罪心理学和模拟画像结合在一起，会不会发展出一门新的刑侦技术？就叫犯罪画像学，怎么样？”

江宁希道：“不好！这个名字看不出来跟心理学有关系。”

“那就叫犯罪心理画像学！”

“已经有这门学科了。犯罪侧写其实就是犯罪心理画像技术。”

“不一样，我们这门学科专门研究饶长相与犯罪行为之间的关系。”

唐进道：“这不就是颅相学吗？这是伪科学。饶长相，与他的行为没有必然的联系。如果发展起来了，会产生歧视问题！”

“好吧。”

唐进咬了口西瓜建议道：“你可以跟王哥合作，开发一个捏脸系统。目击证人可以从已有的人脸素材里，选择五官素材，然后拼凑出嫌疑饶画像。这样不仅效率高，而且可以克服沟通障碍。”

苏欣慧扶额，唐进的算盘打得可真响！

“这样我不就失业了吗？”杜汀汀把贡菜咬得嘎吱作响，“摄像头的广泛使用已经大大的压缩了我们的工作范围，再整个系统，完了，我们这门技术彻底无用武之地了。”

唐进提醒道：“你别忘了，还有AI技术的冲击。”

“……”

火锅烧开之后，他们开始聊一些轻松的话题。

苏欣慧在锅里烫好了毛肚，放到江宁希的碗里，然后看向杜汀汀：“汀汀，你跟王涛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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