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
这两个科目是李嘉乐最骄傲的科目了，班上能考个及格线的也就她了，即便惨不忍睹的成绩，她也是班上的第一。

“那你对未来有什么打算吗？”

李嘉年问她。

嘉乐却很茫然，未来太远了，远到多想一分都觉得压力无边。

所以她选择放弃思考，用茫然麻痹自己，宁可思考零花钱和星期三的早餐午餐，也不愿意去想那些让人不舒服的话题，舒舒服服，安安分分的当一个合格差班生。

虽然这样的日子也马上结束了。

嘉年脸上闪着光亮，她是个极其有想法的女子，现在想来她为了逃出大山，那个梦一定做了无数次 。

“你有没有想过考大学！”

嘉乐脑子都没转过来，她这样的差生，学毕业才拿过一次数学及格，考大学这种事情对她来是多么遥远的方夜谭。

她茫然的摇头，嘉年欲言又止，但是眼里的精光让嘉乐感觉，这不是她认识十几年的嘉年。

回到家里，嘉年还是想和嘉年点什么，这个村子里面，能和嘉年得上话的也就嘉乐了，所以嘉年有时候总会找她一些青春期的话。

嘉年见了阿婆，不喊阿婆，直接客气的问一句，吃饭了?阿婆客气的吃过了?嘉乐知道她们两个不对付，拉着嘉年到井来话。

嘉年大概是不想太多话让阿婆听见，没聊一会就回家去了。

嘉乐麻利手脚用山泉水洗了菜，井围成的四方空是海一样的深蓝色。

冰凉的山泉被倒入旧庭院的青苔，没有激起什么水花，阿婆不舍得点灯浪费电，嘉乐也没开，灰蒙蒙的室内偶尔两只蟋蟀唧唧的叫着，断断续续的。

把菜拿进灶台，点上松香，烧零杉枝，大铁锅上的水珠不安分的跳动着，刺啦刺啦的声音提示要下猪油下菜了，嘉乐准备把鸡毛菜炒了开饭。

阿婆喂鸡回来，嘟囔了一句“碗柜有猪肉和豆腐泡。”

嘉乐意外道“我不爱吃猪肉，青菜就很知足了。”

阿婆乐呵呵的“你不吃我也要吃啊！”着自己去拿，嘉乐瞄了一眼是半肥瘦的，高心“得亏是五花肉，我最讨厌吃瘦肉了。”

阿婆喜欢的是瘦肉，可能是今嘉乐回来了，她才特地买的。

嘉乐趁着火烧起来，刚要下菜，阿婆“等煮熟了猪肉再煮青菜，因为上面有油，可以节省一点油。”

嘉乐照做，自己又揽过了切猪肉的活。

阿婆坐在柴火墩那里砍了一堆柴火，准备煮菜。

嘉乐忙完就准备煮菜，阿婆生火开始了唠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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