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前宴上确实是我考虑不周,女姬莫要怪罪。”
他是真的喜欢木芸芸的。
要不是出了这件事,他是想早早把礼过了。
北海老族长们不吭声,默默喝茶,还没轮到他们唱脸。
木芸芸端正坐着,羽裙垂在地上,姿态大方,语气也客气的很:“大人这是的什么话,事出突然,我又怎会怪罪。”
赢彧见她这态度,更加拿捏不准她心意,只能顺着:“有赢氏和帝江氏本就有姻亲在身,他母亲不同意,固执的很,万望女姬理解。”
“自然,自然。”
木芸芸打起太极,抿了一口茶,药茶温润,入齿留香,确实不错。
赢彧有点急了,决定开门见山:“泽儿性子被我娇惯坏的,在族里免不了叨扰,不若现下我把他先领回去,等改日一并上门赔罪。”
“这个么......”木芸芸把茶盏放在案上,发出沉闷的声响:“不校”
两个字,让赢彧脸色一变。
北海的人坐不住了。
“女姬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我们给你面子,亲自过来,你还真摆上谱了。”
“赶紧放人,不然,别怪我们不客气。”
他们承认木芸芸资出众,只是羽翼未丰,在氏族利益面前,他们翻脸就翻脸。
木芸芸笑。
“别急。”
她伸出手,赤色羽蝶从掌心里扑扇扑扇翅膀,亲昵的停在她指尖上。
赢彧脸色一变。
“这是传音羽蝶!”
兽世没有千里传音一,这羽蝶,分雌性两只,一蝶死,另外一只绝不独活。
也有灭口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