哄好。
他是要生气的。
这一个月,成不见人影,一问就是去虎族,回来也是不上一句话,更别亲近。
好不容易上几句话,提到那位,又匆匆走了。
看着怀里再也支撑不住化成原型的幼崽,木白忍不住红了眼。
“走了?”
夜羽迈进巢屋,木白听到动静,赶紧把眼泪擦了。
“嗯,刚刚走,你不去送送?”
“罢了。”
夜羽坐下来,面庞冷峭如峰,看不清喜怒。
木白也不好再提,只是笑:“给老大取了名字,叫稷儿,我这字太重,压了寿数,她倒好,取了个名叫狗蛋,老大要是长大了,肯定是要闹的。”
“像她的心性。”
夜羽甚至能从这支字末节里想到她随口一提的样子,也就是这些只言片语,是他能知道她唯一的途径。
“哪个稷?”他问。
“倒是个没听过字。”木白把她的话原封不动了:“稷儿还,我本也不打算让他有所作为,毕竟她的幼崽,多有出类拔萃之辈,不好和他们挣什么。”
“这个你拿着,给幼崽的。”
一枚洗髓丸递了过来,木白赶紧摆手拒绝。
“你这是做什么,快收回去。。”
“就当作我这个亚父给幼崽的满岁礼。”
“这太贵重了,稷儿还呢。”
夜羽当没听到,把洗髓丸塞进了幼崽的兽皮里,又揉了揉他的脑袋,看着眼前毛茸茸一团,好像通过他,看另外一个人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