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另一个丫鬟蹲着,帮忙捏腿,顺便听八卦。
欧阳大少奶奶叹气,:“宣宣肯定担心极了,希望赵老爷只是贪玩,千万别出事。”
二少奶奶与赵宣宣没什么交情,心里幸灾乐祸,表面上尽力憋着,:“做爷爷的人了,哪里还会贪玩?”
因为她自家祖父总是板着脸,十分严肃,所以她把别饶爷爷也想象成这样。
欧阳夫人对赵家流露同情,:“人老心不老,赵老爷好像就是这样的人。”
“以前见过一两次,他很爱笑,但愿吉人自有相。”
苏灿灿捧着暖手炉,眼神忧虑,:“最近京城不太平,不知是怎么了?恐怕人人自危。”
比如她自己,自此之后,不敢带孩子出门,连娘家都不敢回,恐怕路上出什么差错。
欧阳大少奶奶伸出手,轻拍苏灿灿的手背,:“三弟妹,别怕,你想出门时,让三弟陪你就校”
欧阳夫茹头赞同,眼眸变深沉、沧桑,若有所思,:“还没到因噎废食的地步。”
“什么叫乱,不太平?真正乱的时候,你们都没见识到呢。”
二少奶奶看热闹不嫌事大,好奇地问:“母亲,您见识过最乱的时候,是什么样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