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达诏狱之后,赵东阳、赵大贵、赵大旺和肖画戟被关进大牢。
接下来,便是严刑拷打,各种逼问。
“,是谁故意给陆爷的马下药?”
“快,是谁要谋害陆爷?”
“不承认?那就打!打到承认为止!”
“早点承认,少吃点苦头。”
……
叫不应,叫地地不灵。
诏狱里,不相信眼泪,连鲜血也变得卑微,人命如草芥。
各种哭声、求饶声、痛叫声,如同耳边风一样,司空见惯。
甚至有滋滋滋的声音,散发皮肉烧焦的气味。
锦衣卫手拿烧红的烙铁。
赵东阳一个劲地哭,分不清眼前的施暴者是人,还是鬼?
— —
赵家,言笑晏晏,热热闹闹。
宾客们吃饱喝足,又聊许久,然后陆续告辞。
王玉娥笑问:“孩子爷爷呢?怎么不来送客?”
“是不是吃太多,走不动路了?”
孙二嫂也笑,答道:“赵老爷早就出门去了。”
“当时,菜才上一半,有个官差忽然来传话,唐大人让赵老爷去一趟大理寺官衙,赵老爷急忙去了。”
赵宣宣站在大门口,挥手作别,目送欧阳大少奶奶和苏灿灿的马车离开,忽然听见这话,眼神疑惑,转身问:“派个官差来传话?陌生的,还是熟悉的?”
孙二嫂道:“我没看见那饶脸,只是听这事。”
她连忙把看大门的彭力士叫过来问话。
彭力士跑过来,:“是个不认识的官差,传完话就走了。”
“本来,我们让他进来喝茶、吃饭,他拒绝了,走得挺急。”
赵宣宣眉头微皱,:“风年为何派个陌生官差回来传话?为何不派自家的随从?”
王玉娥也觉得这事不对劲,:“是不是官差走错门了?”
彭力士十分肯定地:“没走错,当时官差明明白白地,是唐大人派他来传话,还让唐大饶岳父去一趟大理寺官衙。”
寒风拂动额发,赵宣宣若有所思,问:“我爹爹出门多久了?”
彭力士:“将近一个时辰的样子,挺久了,大贵爷爷、大旺爷爷和肖画戟陪着一起去的。”
王玉娥轻松地:“那么久,应该快回来了吧?等会儿当面问问,风年找孩子爷爷去干啥?”
完,她转身回内院去,一路跑,受不了外面的寒冷,冷风吹得头痛。反正,宾客都离开了,自家可以休息了。
然而,赵宣宣依然觉得这事透着古怪,隐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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