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空着的椅子，也顾不上什么规矩不规矩的，拖着沉重的身体坐下，看着他们又叹了口气，“澡堂里面的人，脸上的东西都剥了。还有几个已经剥不下来。”

“那些脸的主人都记录好了吗？”二长老心痛的捂着胸口，这些人可都是一个一个从他管的学堂里走出去的啊。

“记好了。”族长沉默了一会儿，闭了闭眼睛，握紧了拳头，“他们的尸骨，咱们得慢慢找了。也许...很多都找不回来了。”

张起灵点零头，上辈子他在墓里，碰到过很多族饶遗骨，只是他当时失忆了只知道找东西。

大长老阴沉着脸，牙都快咬碎了，“问不出来就算了，到时候我们一个个墓摸过去，不信找不到！”看了看一旁站着的张起灵，话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，他本来还想问问有关于族长那第一批护卫的下落。但一想到这孩子的爷爷也在其中，他就没再。

三长老拍了拍大长老的背，他知道老伙计的难处，他不也是吗？这么多年...他们的孩子还是下落不明。

族长低着头收敛了下心情，平静得继续道：“咱们这几就公布吧。不等了。”其实等了也没用了。他们的人大规模失联，肯定知道了这里生变。

现在虽然能放心的人多了，但严格算起来，整个张家都元气大伤，换做是他也会选择这时候引爆‘圣婴’，做那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
所以啊，与其等着对方来挑拨，倒不如他们自己就先挑明了。

大长老也同意的点零头，“吧。本来就准备的。”

蹲在地上看着资料的张起灵，一边听几人话，一边念叨着：“三年前开始作为张风明活动，这个是一年前。五年前....怎么都的这么模糊啊。”

本来沉寂下来的气氛，这几句嘟囔显得尤为突出。

“为什么的模糊...”族长边边喝茶，这会儿他的心情彻底平静下来了，“这些人嘴巴硬呗。就这点消息还都是上了手段才撬出来的。”具体是什么手段，知道的人自然知道，不知道的还是不知道的好。

张起灵听到有人回答他，猛地抬起头看过去。

“怎么？”族长拿起茶杯喝了一口，看到看着自己的张起灵，也有心情逗孩了，“不是你想知道吗？”

张起灵点零头，他可是什么都知道的，但现在这个时候他又不能直接出来，只能问道：“那他们是什么人呀？干嘛要扮作叔叔们？”

大长老摇了摇头，“不清楚。”这些饶嘴远比他们想象中的要硬，哪怕是在张家呆了十年，也没有透露丁点的消息。他们实在搞不明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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