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将来孩子不听话，或者不喜欢我，我也不会伤心。”

“因为我根本不配当父亲。”

“作为一只哈巴狗，我年少的时候，懦弱的从我父母的尸体旁逃走了，我又怎么能要求我的我的哈巴狗孩子对我尽孝呢？”

“等我享受着的哈巴狗生活随着寿命一点点的被蚕食殆尽……”

“我会让我的孩子把我的骨灰撒的远远的，越远越好。”

“远一些，我父母就不会在下面见到我了，我根本没脸见他们。”

“远一些，我就可以在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，继续搭着我的狗窝，作为一只哈巴狗，安稳的在烛火下假寐。”

江皓长舒一口气，看着脸色阴晴不定的苏若烟，微笑道：“烟姐，谢谢你了，只有在你面前，我才能坦然的完这些话——因为我根本不在乎你的感受了，现在，我已经彻底对过去挥手，“草泥马再也不见了””

“其实，我们大家都是哈巴狗，不是么？”

“虽然其中很多哈巴狗在尔虞我诈，很多哈巴狗在自相残杀。”

“但，哈巴狗们玩累了，斗厌了之后，也只是想要一个温暖的狗窝罢了。”

“无非就是让自己的狗窝更舒服些，更奢侈些，更安全些，更温暖些。”

“只不过，我是那些哈巴狗中，最懦弱，最丑陋，最咸鱼，最摆烂的那只。”

江皓伸了个懒腰，轻松的点上一根烟，深吸一口。

“不对……”

“不对！”

苏若烟摇头，疯癫大笑。

她眼球布满血丝，一把抓住江皓的肩膀，用力摇晃：“我们确实都是哈巴狗……可无论怎样，我这只哈巴狗，也要永远，永远，永远的跟你这只哈巴狗，生活在一起！”

“我了这么多，你还是不懂么？”

“醒醒吧。”

“该过去的都过去了。”

“你不是当年的那个苏若烟了，我也不是当年的那个林昊了。”

“我现在对你无感，既不喜欢你，也不讨厌你，既不在意你，也不恨你。”

江皓微微皱眉，不适的吐了口烟圈。

“假话……都是假话！”

苏若烟病态的咬着下唇，喃喃自语：“江皓弟弟，看来，姐姐我不得不用一些强硬的手段了哦，真遗憾啊……不过放心，等将来我们结婚在一起之后，你会理解我的呢。”

“你想干什么？”

江皓咬牙，刚准备撒丫子逃跑，一直在旁边等候的女仆就拿着一个手帕，捂住了他的口鼻。

“艹，又是迷药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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