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治。”
“你……你真能治?你也没学过治病救人啊……”
“学过,时候我娘教的,她给我看过不少医书。”
这口锅只能让老妈背了。
“嫂子,千万别动她,我很快就回来。”
秦守完就冲出了屋。
村里有赤脚医生,他手里有针灸用的针。
丫头这个情况,用针灸就能控制出血,然后再两副药,就能治好。
赤脚医生手里也有药,要是凑不够就去找老鬼叔。
秦守一口气跑到了秦鹤义家门口,他上面三辈都是中医,但他医术一般,只能治哥头疼感冒跌打损伤。
“鹤义叔,在家吗?”
“鹤义叔!”
“来了来了……谁啊!”
“我四!”
“大山家的子?你爹发烧还没好啊?这都几了?你送他去医院吧,我这些药不管用。”
“鹤义叔,我和他分家了,也断绝关系了。”
“那你来干嘛?”
“找你借针灸用的针,再找你买点草药。”
四十多岁的秦鹤义眉头皱了起来。
“你要这些东西干嘛?你可别乱来,中医是一门很深的学问……”
“鹤义叔,你气血有点虚,还有点肾虚,而且看你脸色,听你话的声音,你肺也有问题,把烟戒了吧,不让这个冬开始,你就要咳嗽,再严重的话,你可能活不了几年了。”
秦守这些一是依靠初级中医这个附魔,二是靠上一世的记忆。
上一世,秦鹤义就是得肺癌死的。
“你胡袄什么!我哪里虚了!我强着呢!”
秦鹤义是个男人,没有男人喜欢被人肾虚。
“滚蛋,我不借给你,也不卖给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