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养成的习惯。

有时候是私事，但大部分是公事。并不是因为私事不能说，而是她没什么私事。恰好，她母亲也没有。因为她母亲说的几乎都是她那些朋友家里的事，而这些话题最后唯一的归宿就是催婚。

“是的，但是还没签。我看她那意思应该是妥协了。但凡是个聪明人，都知道该怎么选。不然难道她还真的和那个男人结婚啊。而且，她应该知道我也是为了朋友们才做这么费力不讨好的事。”

秦大小姐在mama面前都不太坦诚，习惯了。

“小晚呐，你确定你只是为了朋友们吗？你有时候对自己诚实一点不见得是什么坏事。”

“我很诚实啊。不过，mama，你说如果我们把t收购了怎么样？我觉得云华和x的模式其实还不错。你看现在，互不干涉，但是显然，已经快成了两个x了。”

秦董事长也有点无奈，她跟自己女儿聊天通常有一大半是在聊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