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,一个杀人犯父亲和一个只会隐忍的母亲,还是只有一个懦弱无能的我呢?
锦安然的唇角止不住的颤抖,呼吸渐渐急促,她感觉身体变得麻木,变得沉重,失重感犹如一个个刺球,刺入她的皮肤中。
临近崩溃边缘,苏以冬迅速抱住了她,在她后颈轻轻地安抚。
“安然,别怕,我在。”
“我……已经没有家了。”
回过神的锦安然在苏以冬的怀里深呼吸一口,语调阴沉,淡然的像一张被揉成团的白纸。
虽然仍是洁白,但是已经褶皱不堪。
苏以冬双手抱着锦安然,小心翼翼地拍拍她的后背,轻声细语:“你有家,安然。”
“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了。”
锦安然昂了昂下巴,眼神里展露出一丝恍惚和怅然,不一会,那股恍惚和怅然渐渐消了下去,变成了期待与兴奋。
“你的意思是,见家长吗?”接受了这一切的锦安然变换了语调,像是开玩笑一般打趣道,“我们才确认关系几天,你就想把我拐回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