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晕头转向,跌落窠臼,难以自拔。
“我……怎么了?”
锦安然一手按着额头回神,一边试探性地问一旁的苏以冬。
“你喝醉了。”苏以冬开门见山,“我回来的时候,你直接就摔到地板上了。这里是薇黯的房间,我把你带到这里来休息的。”
脑海里什么东西抽动了一下,倏地想起了昨天晚上好像被面前这个不苟言笑的冷面人抱起来了。
好像还是公主抱,自己还往她怀里钻了钻。
一瞬间有些无地自容,她慌忙坐起,想下床,可是双脚悬停在与地板几厘米的距离,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鞋子。
“在找这个?”苏以冬走到床尾,弯腰捡起一双小麦色的帆布鞋。
她点点头,刚想说谢谢,苏以冬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,拿着她的鞋子坐在矮凳上。
矮凳比床沿还矮一截,苏以冬坐下后她就有一种居高临下的不真实感。
一种很奇妙的感受。
奇妙的感受不止于居高临下,还有苏以冬接下来的一系列动作。
脚底一热,苏以冬一句话也没有说,握住她的左脚,另一只手将帆布鞋轻轻扣上脚底板,仔细地穿好,然后系上鞋带。
一阵rou麻的触感快速冲击到大脑,她想躲开,却怎么也使不上劲。
“总监,我只是喝醉了,不是残疾。我自己来吧。”直到苏以冬帮她穿好左脚,她才象征性地微微颤抖了一下小腿。头稍微低下了一点,一抹绯色从脸上直直的透红到白皙的脖颈。
或是因为愧疚,或是因为害羞,总之没敢抬眼。
没办法刻意模仿出愤怒的语气,说出来的话倒像是娇气的嗔怪。
“嗯。”苏以冬冷冷地应了一声,低垂的烟眸盯着锦安然的白袜子,在黑色镜框后忽闪了两下。
好像也觉得不太妥当,她放下了另一只鞋,视线悄然挪开。
锦安然轻轻拎起另一只鞋,胡乱的套在脚上,系好鞋带后才发现两条鞋带的系法天差地别。
前者是细致优雅的蝴蝶结。
后者是随意捆绑的小活结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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