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喝些醒酒之物,明儿起来定是要难受一阵,若是误了自个儿的生辰怕不是又好一通闹呢。”
一旁的申嬷嬷脸上挂着无奈的笑意,先是摇了摇头,后又点头应下。
九月初九这日,南夫人早早遣管家将府上装扮一新,南府上下无不透着喜庆。
南清早早被叫醒,柳絮初为其扎了几针,脑子清醒了不少,晃了晃,莫名其妙说了一句“榷jiejie还在啊。”
一旁的柳絮初失笑,“青禾,你家小姐还糊涂着呢,去将昨晚我熬的药端来给她喝下。”
“是。”正在给南清准备今日要穿衣服的青禾闻言俯身出了房门。
“榷jiejie。”
“我在呢,阿熙。”
半伏在榻上的南清歪着脑袋问到:“今日是我的生辰,不知道榷jiejie准备了什么礼物?”
“晚些时辰我带阿熙去瞧。”
“嗯好。”
南怔是襄越知州,今日南清生辰,南府来了许多宾客。
看着不远处自己那位正在与旁人谈笑的父亲,南清内心五味杂陈。
她至今都想不明白,为何一直疼爱自己的父亲,只进京一趟,便会为了功名前程将她作为筹码送与璃皇。
一个原本在襄越是个百姓赞扬的清官廉吏,一朝得了权势,竟也会利欲熏心做出曾经自己最为不耻的事情来。
柳絮初察觉出身旁的南清神色有些异常,侧身握住她的手问道:“可是头还疼?”
手掌传来对方的温度,南清拉回思绪,摇了摇头,“榷jiejie,我没事。”
自昨日醒来,她一心直奔柳絮初,后又喝醉了酒,今日还是头遭瞧见南怔,内心多是挣扎,以至于整个生辰宴她人都蔫蔫的,提不起精神。
南老夫人和南夫人也察觉出南清的不对劲,但碍于宾客在,她们并未多说什么,只能多叮嘱青禾青辞两姐妹多留意南清,切莫惹出了什么乱子来。
夜幕低垂,明月当空,热闹了大半日的南府逐渐安静下来。
宾客散尽,南怔将南清唤住,“阿熙可是不喜欢你阿娘为你筹办的生辰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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