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太过亲密,哪怕连简单得请平安脉都不是易事,因为先皇是个疑心极为重的人,她不能让彼此陷入危险。
直至后来,先皇驾崩,她以为终于能挣破出牢笼,现实给了她一场幻灭。
她养了四年的人,比起先皇,还要癫狂。
原以为演演戏,糊涂过下去,大家相安无事,可对方越了界,发疯似的要囚她。
一次次挣扎,又一次次妥协,她有些累了。
那渺茫得自由,她不想再求了......
耳边吵闹得声音刺激着她,似乎在呼唤她,可转身回眸,只是虚无,白茫茫一片。
似乎有婴儿的啼哭声。
对了,她有一个女儿,名为穗安,可她不怎么喜欢这个孩子。
因为那是璃榆用欺瞒的方式,一点点哄骗着她生下的。
啼哭声萦绕在耳边,她觉得很吵,吵得她心烦意乱的。
璃榆连续罢朝两月,朝堂上开始慌乱了。
女君以往不论如何,都不会将朝务撒手不管,可如今竟然天天窝在宣明殿偏殿。
奏折一如既往的会批复,但就是不上朝,也不见朝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