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一到夜里,她就有些难受。
璃榆夜夜歇在她宫里,外人皆以为圣眷浓宠,除了流烟与流云,谁都不知道她每晚都只能蜷缩在小小的美人榻上,睡的格外难受。
她多次在璃榆面前说,在君后一事上得有个度,一旦用力过了,会适得其反,只会将人越推越远,人都得不到,还妄想着囚心,注定只能失败。
每每收到南清在永华宫过的清闲自在,对一切磋磨都不放在心上的消息时,自个儿在那儿生闷气。
时间久了,她也就不再劝解,对方不太愿意配合她,费再多口舌也是无用。
除夕前一个月,南清收到了南老夫人在祖宅病逝的消息。
璃榆也收到了言玥的传信,老夫人自然病逝,南韫千里奔丧,亲自扶棺下葬,哭的情真意切,不似作假。
南清并未告知南韫实情,故而他以为南老夫人是真的病逝,守灵时几度晕厥。
“惠贵妃,你说人能死而复生吗?”
璃榆神色不明,看完信的内容后,用油灯点燃烧毁。
“君上在问这话的时候,心中早就有了答案,又何苦来问妾身。”
除夕将近,宋知月忙着筹备守岁那晚的宫宴,还有各宫多如牛毛的繁杂之事,恨不得一个脑子分成十个来用。
“有些事情,总归要亲自去尝试,撞得头破血流后,方知外面的世道艰难。”
“君上,你这般只会将君后推的更远。”
“无妨,鸟儿一旦没了翅膀,即使关它笼子的门打开,也是飞不走的。”
宋知月持狼毫的手一顿,心口一紧,这样的爱,真是让人窒息,是个人都会想着逃离吧!
南清在得知消息后,深知是一场戏,南老夫人已经被柳絮初的人转移到了乡野,原想着装装样子,可想到自己身在皇宫,只要不是皇室中人去世,是不可挂丧,甚至不能见哭声。
最后作罢,吩咐小厨房的人接下来的半月全做素食,以示哀思。
这晚,璃榆破天荒的来了永华宫,不过吃了南清的闭门羹。
“君上请回,娘娘今日身子不适,已早早歇下。”
青禾本以为自己又会费些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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