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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本宫刚入宫三弟就折了腿,父亲又卧榻不起,今日本只是找寻的借口堵沈婉滢的嘴,现下君上要来,若是察觉出本宫在装病,难保不会找寻由头牵连父亲。”
宋知月冷的浑身打颤,实在是受不住了才从浴桶里出来,擦干身子只穿了件薄薄的纱衣躺在床榻上。
一番折腾下来,已有发热迹象。
“君上至。”
福安尖细的嗓音在殿外响起,宋知月装模作样的让流烟拿了件薄外袍披上,“咳咳…不知君上驾临,咳咳…妾身未曾亲迎,还请君上恕罪。”
见跪地之人脸色微白,不见血气。
璃榆暗道:还真是病了,倒是可惜了。
脚步轻移,于殿内正位上坐,“既病了,怎不请太医来瞧瞧,身边跟着的人都是干什么吃的?”
流烟搀扶着宋知月坐在下首的椅子上,“回君上的话,早前娘娘去给君后请安后回来奴婢就去请了太医来,只说有些气虚。
岂料午后娘娘开始发起热来,刚入宫,多次请太医奴婢怕旁人说娘娘过于张扬,故而不敢再去太医院,都是奴婢的错,还请君上恕罪。”